她温热的气息透过薄薄的衣料喷洒到他的胸膛上,陆薄言一阵心痒,声音也跟着低沉下来:“那我们回房间,嗯?” 苏简安怕极了陆薄言会拒绝,因为他一旦摇头了,就真的很难改变主意了。
她觉得有趣,于是趴到床上,双手托着下巴盯着陆薄言看。 惊讶了一瞬,苏简安就明白了今天是陆薄言父亲的忌日,唐玉兰出现在这里合情合理。
他用手臂覆住眼睛:“你出去,我一个小时后到公司。” 到了警察局,小影打趣苏简安:“咦?今天怎么不是陆大总裁送你?”
“那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报道出去?这么大的新闻一直压着,我心里很痒啊,那个爆料人……” 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两个字,哪怕他无所不能,也永远无法知道父亲当时究竟想和他说什么了。
“陆氏集团的总裁。”刑队的神色黯淡下去,“前阵子有听说他结婚了,没想到他太太是苏小姐。” 她终于还是哭出声来,像十岁的孩子酿了不可弥补的错误一样,嚎啕大哭,哭得额角发麻,喘不过气来,只能用力的抽气,就真的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