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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莉一听觉得有戏，她再回去劝劝严妍，如果劝说不成，哪怕骗着严妍打个电话也好。
他都这么说了，严妍再拒绝就挺不敬业了。
“她没伤害我，也没伤害钰儿……我也是母亲，我能理解她。”她看着他，目光坚定。
符媛儿想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，再待在他车里也没什么意思了。
严妍：……
“你去。”
严妍松了一口气，心里有点小窃喜，原来程奕鸣也没那么难骗嘛。
“我……”
她再次拿起那一只金色管的口红，说道：“令月不用口红的。”
她当然可以了，多少次偷拍练就的真本事。
她明白刚才吴瑞安的古怪是为什么了。
符媛儿也摇头，她谁也不想连累。
记挂一个人太久，那个人就会入侵你的灵魂，变成你的习惯，再也改不掉。
一年后，他在她生活里占据的分量更轻……
“我很遗憾不是我。”吴瑞安真心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