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始至终她白皙的小脸一片平静和认真,动作细致利落,像是在进行什么重要工作一样。看着她非但联想不到“血腥”二字,反而觉得……小丫头认真起来其实很迷人。 哎?他是在跟她说话?
打滚到凌晨两点苏简安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,倒是没有忘记要补给陆薄言一顿早餐的事情,设了6:30的闹钟,她的睡眠时间统共不到5个小时。 隔着一群的医生和护士,沈越川看见了苏简安的脸色,“啧”了一声:“怪让人心疼的,怎么就病成这样了。”难怪陆薄言的眉头都可以夹死苍蝇了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微微附身,脸颊贴到苏简安的耳边,再偏过头,柔暖暧|昧的气息一五一十的喷洒进她的耳朵里:“接过吻吗?” 苏简安拿出钱包打开,却发现陆薄言竟然是一脸茫然,他说:“不知道。”
就在这个时候,陆薄言的手机响了起来,电话是苏亦承打来的。 陆薄言没再叫她,站起身来准备离开,这时,睡梦中的苏简安不知道梦到了什么,突然抿了抿饱满水润的唇。
“陆薄言……” 但是,他是怎么看出来?
看了看苏简安脚踝上的血痕,江少恺像发现了宝藏一样:“回办公室,我有事和你说!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羞,苏简安始终低着头,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,像扇动着翅膀的蝴蝶,薄唇被她抿得嫣红似血,像刚盛开的花瓣一般鲜嫩饱满,陆薄言艰难的移开视线才没有吻下去。
等着看戏的人都很期待苏简安的反应。 可现在……真的可以这么顺利?
“好了,事情已经发生了,你先别慌。”韩若曦说,“我现在在陆氏,帮你探探陆薄言的口风。你去跟苏简安道个歉,她原谅了你,应该就不会有事。” 于是只好问他:“昨天早上你为什么不理我?”
“你有胃病?”苏简安看着陆薄言,“胃病也是病!你还说自己没病?” 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
苏简安也不说接受或否,掀开被子躺到床上,侧身向着墙壁,想了想,又把两个靠枕放在了床中间。 笔趣阁
陆薄言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和轮廓,熟练的攻城掠池,不一会,热热的吻就顺着她的颈侧蔓延到了她的锁骨上。 这刻意的奉承再明显不过了,偏偏陆薄言就吃她这一套,勾了勾唇角:“喜欢的话,以后你随时可以带朋友来。”
陆薄言似乎是愣怔了一下,松开苏简安的手,找了一张毯子扔到后座给她。 这个时候,苏简安正好把所有衣服都叠好了,还不见李婶,低着头随意地催了一声:“李婶?”
她不相信苏亦承会为了她用心,他只会嘲笑她的智商,嘲笑她的能力,质疑她的一切。 唐玉兰又问陆薄言:“薄言,你今天晚上没安排吧?”
陆薄言忍无可忍地在苏简安的额头上弹了一下。 ……
有一句话,苏简安一直想对陆薄言说,想了十几年了。 陆薄言指了指他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:“陆太太,你就当是心疼你丈夫,帮他一个小忙?”
他们又不是真的夫妻,就算她真的病了,他也大可以视若无睹,让她自生自灭的。 苏亦承哀声叹了口气:“看不下去了。”
没想到她还是高估了自己,刚走出房门就感觉到身下有什么不断地涌出来,绞痛更加的尖锐,她腿一软,人已经栽下去:“陆薄言……”声音都是无力的。 不让唐玉兰担心这件事上两个人很有默契,回屋后皆是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,唐玉兰自然没怀疑什么。
右手找到她裙子的拉链。 她喜欢这个乐观有趣的老太太,想把她当成妈妈一样对待。
“你要做什么,让我不要管你,嗯?”陆薄言逼近她,“去找江少恺?” 苏亦承笑了笑:“小孩子家,先管好自己的事情。不说了,我起来吃点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