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慌了,“你……你究竟把戒指藏哪里了?”
“喂,妈!”他赶紧扶住几乎晕倒的祁妈,将她扶到沙发上坐好。
“你这孩子!”祁妈差点没忍住要发火,接着重重一叹气,“别不知好歹。”
她又瞧见司俊风唇边的笑意了,“你究竟在笑什么?”她大步走上前质问。
话没说完,她的一只手被他紧握住,“你现在被暂时停职,今天你也不是查案,就当我们一起游河。”
“酒会上没吃饱,光顾着骗人了。”司俊风打趣她。
他还是新郎的打扮,只是摘掉了礼花,身穿西装的他跟平常相比,的确多了几分帅气。
没等为首的人发问,女人已亮出自己的工作证:“警察,你涉嫌故意伤人被捕了。”
尤娜不以为然:“他没让我杀人啊。”
“稍安勿躁,一切按原计划行事。”她发去消息。
这是两个刻在他心上的字。
白唐点头:“我的确体会不到,但我能查出来,你这两千万的账不是一次做成的。以你这种蚂蚁搬家的方式,根本没法让你享受到你所说的快乐!”
她借机垂眸离去。
睡不着了,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,他将她从白唐家里拉出来之后,做得那些事,说得那些话。
不过她有线索要举报:“我围着桌子倒水的时候,看到二舅手里把玩着一个东西!现在想想,那东西和爷爷的玉老虎有点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