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鲜期过了,不能怪他要分手。
萧芸芸俯身靠着阳台的栏杆,慢慢抬头,仰望着被城市灯光遮盖住星光的夜空。
但是陆薄言帮小宝宝换纸尿裤实在是太挑战她的想象力了。
苏简安不太敢确定,但还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什么,附耳到陆薄言耳边说:“我觉得我很快就可以当姑姑了。”
萧芸芸眨巴眨巴眼睛:“诶?”
《苏简安进私人医院待产,陆薄言弃工作陪同》。
陆薄言走过来,苏简安转头埋首进他怀里,他的胸口很快就感受到一阵湿意。
可是,他根本不想。
苏韵锦也拦不住,沈越川和萧芸芸你一句我一句,一顿晚饭就这样吵吵闹闹的结束了。
“满月酒结束后再说吧。”苏韵锦轻松的转移开萧芸芸的话题,“秦韩呢,他怎么没有跟你一起来?”
不是什么爆炸性的新闻,占的版面也不大,标题却足够醒目
也许是沐浴露,或者身体乳的味道。
然而事实证明,在分娩前的阵痛面前,所有试图减轻疼痛的手段都是无效的。
萧芸芸笑了笑:“妈妈,以后我在A市有人照顾了,你可以放心回澳洲陪爸爸了!”
结果,当然是响起各种惊叹和羡慕的声音:
徐医生忍不住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