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,最早是她对陆薄言说的。
“医院。”陆薄言扶着她起来,“住院手续已经办好了,你要在这里住半个月。”
意外的是,换上一身作训服,陆薄言身上的那股冷峻、刚毅被衬托得更加明显,他一瞬间从风度翩翩的绅士变成了刚硬强悍的战士,转换得丝毫没有违和感,看起来甚至更加的英俊迷人。
“怎么可能没有告诉我?”洛小夕果然瞬间高兴起来,“我们都已经开始挑伴娘的礼服了!”
也是这一刻洛小夕才知道,原来唇碰到唇不一定就是接吻,也可以是暴力。
陆薄言非常淡定的挽起袖子,把一整束花从花瓶里抽起来。
“妈……”他连拒绝都无力了。
到了十点多的时候,她受伤的右腿突然隐隐作痛,连同着腰上的伤口也痛起来,起初咬着牙还能忍一忍,但后来再精彩的电影剧情都已经无法再分散她的注意力。
她表面上笑嘻嘻,实际上苦哈哈的追求了苏亦承十几年,看不到任何希望,像孤船在茫茫夜色里漂流,但突然之间,云开月落,阳光乍现,全世界一片明亮。
诚然,是她主动扑向苏亦承的。
“陆总,喝完酒真的不去‘放松’一下?我们做东!保准你满意!”中年男人笑得暧|昧,所谓的“放松”是什么所有人已经心照不宣。
陆薄言坐到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:“几个月前的承诺,你是不是该兑现了?”
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来,随后是Candy的声音:“小夕,你怎么锁门了?”
她笑眯眯的凑到陆薄言身边去:“刚到美国的时候,你是不是很想我?”
苏简安坐下后下意识的望了望四周,问陆薄言:“我能不能去后tai找小夕?”
够理智的话,她应该在第一时间把苏亦承踹下去,叫他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