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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，袁子欣痛苦的摇摇头，“你们说我拿刀杀人，还追着祁雪纯跑下楼……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，这些还是我很费力才想起来的……”
“应该有……”
祁雪纯刚想张嘴，白唐继续说道：“我知道案子没办好，你放不下，但警队的工作有统一安排，你也应该相信你的队友。”
司俊风：……
“姑父，你和姑妈分房睡？”司俊风直接问出她心头的疑问。
他的目光落在沙发上，不由一怔。
“他让你杀人，你也照做不误？”祁雪纯问，
蒋文像看智障似的看着祁雪纯，“我真不敢相信这是警官说出来的话，你们破案都靠猜吗？就算我真的想让她死，我怎么能料到，摔了红宝石她就会自杀？”
“你在这里干什么？”司俊风疑惑。
片刻，她从厨房出来了，但不是来餐厅，而是打开家门，迎进一个保洁员。
这两件事有冲突。
律师回复说，确认之后会给他消息。
程申儿睁大水汪汪的眼睛，“俊风相信我。”
“哐当”沾满酱料的叉子被丢到了空盘子里。
“我去见孙教授，找机会把摄像头放在他家里。”他和她身份不一样，而且为了讨要债务，这样的事他没少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