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穆司爵以往的频率,一个月,对他来说确实太漫长了,但说是虐待的话,是不是有点太严重了?
许佑宁的思维也跟着穆司爵发散:“如果是男孩子的话,当然没那么容易吓到,但万一……是个女孩子呢?”
这条走廊冗长而又安静,却只有一片冷寂的白色,因此显得十分深沉。
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了,佯装出生气的样子,看着小西遇。
“陆总,你不止一次说过,你和陆太太是小时候就认识的,迄今正好十五年,这个时长和你父亲去世的时间是一样的,这……只是巧合吗?”
阿光点点头,一脸天真:“我说的没毛病啊,你请客啊!”
不管穆司爵相不相信,那都是事实。
“没错。”穆司爵拍了拍许佑宁的后脑勺,“起作用了。”
穆司爵总算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。
苏简安洗漱后换了件衣服,去书房,果然看见陆薄言。
两人抵达手术室门口的时候,门上“手术中”的指示灯依然亮着,像一句无情的警示。
陆薄言并不急着松开苏简安,看着她说:“会议一个小时左右结束,你回家还是在办公室等我?”
陆薄言似乎是看透了苏简安的想法,扬了扬唇角:“如果不知道该说什么,你可以亲我一下,我很乐意接受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穆司爵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,正在外面等着,而他的身后,是一个对很多人来说,都算得上“神圣”的地方……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