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以前,趁着正在兴头上,沐沐一定会和许佑宁打到天黑。
“当然有。”沈越川的手顺着萧芸芸的肩膀一路下滑,握|住萧芸芸的手,语气颇为认真,“芸芸,手术之前,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承受所有的忐忑不安。”
“……”
眼下,他需要想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,先应付了萧芸芸再说。
她和沈越川母子之间,一直存在着一层屏障。
沈越川紧紧抱着萧芸芸,过了好一会,听见她的声音平静了一些,这才缓缓说:“芸芸,他们之间没有爱情,让他们维持法律意义上的夫妻关系,不但没有任何意义,他们也不会幸福。”
萧芸芸唯一庆幸的是,这层楼只住着沈越川一个人,如果沈越川没有什么情况的话,这层楼基本不会出现其他人。
穆司爵知道方恒问的是越川和芸芸的婚礼,言简意赅的说:“差不多了。”
穆司爵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,只是平平静静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康瑞城隐约感觉到,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阴谋。
但实际上,他们的顾虑完全是多余的。
她果断拉过沐沐,低声在小家伙耳边说:“我刚才不是说了吗,这是爹地和东子叔叔之间的比赛,东子叔叔不叫受伤,叫‘赛中负伤’,所以爹地也不算打人,听懂了吗?”
他发誓,他不会再放开许佑宁。
有了这么完美的借口,康瑞城自然会把注意力放到奥斯顿身上,从而忽略了穆司爵。
但实际上,穆司爵是在等。
沈越川弹了弹萧芸芸的脑袋:“偶尔对你好一点,你还产生疑问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