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凶手翻供呢？”白女士未退休之前，也是在警察系统工作的，骨子里满是正义性。

他的下巴抵在冯璐璐的发顶，“抱歉，都是因为我。”进了办公室，高寒便主动招呼着冯璐璐坐沙发。那模样，也太狗腿了。

但是现在，人在屋檐下，不得不低头。警察没有她犯罪的证据，根本不能拿她怎么样。

冯璐璐每次都被他忽悠的大脑短路，暂停思考。“什么？”程西西还以为冯璐璐得跟她狡辩一下。

幸亏花得不是自己的钱啊，冯璐璐盘算着，自己一个月也就挣万把块钱，一百五十万，她不吃不喝攒八年。冯璐璐低下头，她以沉默作为武器，她很排斥他。

然而，等待他的高寒轻轻擦着她脸上的泪水，他凑近她，低声说道，“抱歉，医生说我太粗鲁了，把你弄出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