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悻悻然的重新躺好:“我放了你,你也给我出去。否则,你就是喊你表哥也没用。” 可是,总有一天她要离开的。
凌晨,睡梦中的许佑宁猛然惊醒,睁开眼睛,看见床边立着一道高大的人影,淡淡的烟味从他身上传来,其中夹杂着一股死亡的威胁感…… “没什么事情比我要交代给你的事重要。”穆司爵把许佑宁的手机关机放进口袋,“上船!”
“你这样算什么!”金山恼羞成怒,大声吼道,“有种放开我,一对一跟我决个高下!” 别扭的人反倒成了许佑宁。
沈越川把椅子放下,整个人变成了平躺的姿势:“谢谢。” 她肯定的点头:“反正对我目前的生活没有影响,哪天觉得无法接受了,再动个手术把它做掉就好了。不过,伤疤又不是留在你的脸上,你干嘛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。”
他转身往房间走去,许佑宁错过了他眸底一闪而过的懊恼。 晚上,阿光走后,许佑宁拿镜子照了一下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