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把骨头汤装到保温桶里,和佣人一起把其他汤菜端到餐厅。
他的手握成拳头,手背上青筋暴起,狭长的眸在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。
陆薄言的手抚过她的长发,一声轻叹从鼻息里逸出来。
苏简安睁开眼睛,双颊红红的瞪着陆薄言:“耍流氓!”
“陆先生……”
苏简安觉得这里没什么好玩的了,朝着陆薄言笑了笑:“我们也该走了,你等一下不是还有事吗?”
陆薄言替她按好药贴的边角:“好了。”
苏简安休息的时候有午睡的习惯,今天早上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球,下午又和洛小夕聊了一个下午,一上车就昏昏欲睡,陆薄言把她揽向自己的肩头:“睡吧,到家了我叫你。”
江少恺进来后也意外了一下,他把手术刀递给苏简安,苏简安熟练的剖开死者的胸腔,皱了皱眉:“她有多年的吸毒史,死前应该吸入了大量的高纯度海luo因。”
唐玉兰点点头:“早点回去休息也好。”叮嘱儿子,“薄言,回去拿冰袋给简安冰敷一下脸,不然明天没办法出门了。”
他一手随意的搭在方向盘上,另一只手握着手机,神色闲适放松。
“昨天晚上彻夜加班了吧,可怜的。”唐玉兰的眼睛里写满了心疼,“快抱她回房间睡觉。”
这就是江少恺要的,他笑眯眯的看着苏简安继续瞎侃:“你说,陆薄言现在在干什么呢?”
陆薄言还来不及拿走冰袋,沈越川的调侃声就远远传来:“哎哟哟,这肉麻的,记者在拍你们知不知道?”
真的!
顿了顿,洛小夕突然自嘲似的笑了笑:“也许你说对了,我犯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