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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对秦乐微微点头，“今晚的鱼我来做。”
他竟然利用隐私去谈商务合作。
严妍留给他的记忆不多，但他记得格外清楚，她曾说，鱼子酱搭配牛排，有一种很独特的风味。
程奕鸣紧抿唇角，看着严妍。
可他却一个人走了，只给她留下这些空洞的承诺。
门口，白雨已然不见了踪迹。
严妍拿出手机里记录的地址，对照左右看了一圈，确定就是这里没错。
商场保安反应迅速，嗖嗖便往这边跑来。
“什么事？”她问。
他皱眉深思的俊脸之前，摆放着许多被撕碎的小纸块。
祁雪纯一愣。
随即她明白了，这是秦乐在配合她呢。
“对了，”他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，“领导让你去办公室。”
“你怎么会过来？”贾小姐问，脚步仍不自觉的往前挪动。
严妍怔愣：“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