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怕陆薄言走了,而是不想一个人呆在医院。
苏简安懊恼地回了房间,一屁股坐到沙发上:“你们连手机都用不起了?”
但是说出来苏简安大概也无法理解,陆薄言干脆不答,苏简安见他不说话,也噤了声。
佣人从接走了苏简安的行李,而那位大伯走到了苏简安的面前:“少夫人,我是少爷的管家,你可以叫我徐伯,欢迎你。”
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:“你只要两年的工资?”
那是专属铃声,意味着有急事,陆薄言蹙着眉转身出去了。
“唔……”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扬起唇角:“唔,好巧,我对你正好也没什么感情。薄言哥哥,我们握个手?”
当然,这些唐玉兰都不会说的,她喝了口茶:“我来是有事跟你们说,但是简安睡了,就明天再说。”转头看向徐伯,“让人给我准备一下房间,我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。”
“理由……”苏简安的声音不自觉的弱下去,“女员工们……会很开心啊。”
陆薄言俊美的脸上一片漠然:“两年后,我会和她离婚。”
“我年轻时给薄言他爸爸打电话也是这样。”唐玉兰走过来,笑眯眯的说,“拨号、和他讲话的时候,都紧张得要命。电话挂了吧,又觉得甜蜜得要晕过去了,可明明没说什么动听的情话。”
她笑着“嗯”了一声,下车往酒店内走去,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了,陆薄言也才开车回公司。
撞了个邪,江少恺长得也不赖啊,读书的时候江少恺贵为“镇校之草”,每天都能收到情书和表白,情人节收到的巧克力几乎可以开一家店,可为什么和江少恺呆一天她都不会脸红心跳。
他怒其不争,把她拖回房间,“嘭”一声关上了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