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,高寒,你好棒,只用了一天,你就能把人救回来!”冯璐璐崇拜的声音。 在不足十平的小洗手间内,冯璐璐将笑笑放在一个高脚凳上,她拿过牙刷抹上草莓的牙膏,放在笑笑手里。
闻言,高寒笑了,“她三十一岁了,她身边能有个男人照顾保护她,我会感谢那个男人。” 他目光直视着白唐,一副审问的架势。
一共两碗,一个大碗,一个小碗。大的是高寒的,小的是她的。 高寒是这样想的,当然,他也是这样做的。
她这是在无声的抗议啊。 她们一见到冯璐璐便打招呼,“小冯,活儿干完了?”
不是精神病,谁随手这么大方送人东西? 然而,出现了一个人,直接将他拉下了“神坛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