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三分钟,陆薄言又回来了,说:“医生说是正常的。你实在受不住的话,吃片止痛药。” 《从斗罗开始的浪人》
凌晨,整座城市都陷入沉睡,万籁俱寂,洛小夕的手不自觉的收紧,抓住了身下的床单,有些艰难的出声:“苏亦承,不要……” “我现在住院呢,”苏简安迟疑的说,“医院不会同意我擅自出去的。”
东子咽了口唾沫:“哥,还是没有消息……” 洛小夕不敢动,双手用了死力紧紧握成拳头,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里,传来疼痛一下比一下清晰。
她不是特意等他回来,只是确定他在家后,她才能安心睡着。 苏亦承换了鞋子拐过玄关,突然觉得不对劲屋内似乎有人影。
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一眼,没说什么就松开她的手,径直走出厨房。 自从搬回家后,小夕除了偶尔和苏简安见一面,那些狐朋狗友的聚会她已经很少参加了,她大多数时间都用来陪他。虽然小夕讲话还是从前那副调皮调调,也经常笑。然而知女莫若父,他知道他的女儿并不真正开心。
“好。”沈越川点点头,“我和穆七商量几个方案,到时候看看哪个更全面。” 摇骰子是一种让人停不下来的游戏,苏简安虽然深谙游戏的规则,但场内都是高手,她想不喝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,没多久她面前就摆了两个空酒瓶。
“你怕了啊?”陈璇璇嗤笑了一声,“瞧你这点胆子,还说想报复苏简安呢。她不止把你送进了拘留所,把你妈也送进去了,你就没有一点不甘心?” 董先生只能看着洛小夕的身影消失在宴会厅门口,片刻后他满足的笑了笑既然知道他,就一定知道他在这个圈子里的影响力,她相信以后洛小夕自己会去找他的。
她忍不住笑起来,推了推陆薄言:“痒……对了,你看看有没有少了什么?”陆薄言这个人挑剔的很,牙刷牙膏之类的虽然酒店也会准备,但他绝对不会用。 彩虹不过是一种再普通不过的自然现象,陆薄言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好看,但苏简安兴奋得像小孩子见到糖果,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值得她这样高兴。
苏简安的脸颊一热,就听见身为“过来人”的一帮太太哄然笑开了。 “叮咚叮咚叮咚”急促的门铃声像一道催命的音符。
洛小夕扭过头,不情不愿的说:“半个小时前。” 洛小夕笑嘻嘻的靠向苏亦承:“你是在夸我今天的表现很好吗?”
出去了,不接他电话? 苏简安虽然不像洛小夕那样宁愿死也不要不美,但这张脸她还是挺在意的,想到自己要挂着这道难看的疤痕生活一段时间,她就觉得郁闷。
她什么都不说也没关系,他会一样一样的查出来。在这座城市,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他。 虽然还不敢确定苏亦承是不是“他们还有可能”的意思,但她心里的雀跃和欢喜已经压抑不住。
他拨开她的手,决然走进了苏亦承的办公室。 到了16楼,苏亦承拉着洛小夕出去开门,老板和司机一把跑步机送进门他就说:“谢谢,接下来的我们自己来就可以。”
“咦?简安,上个星期一直给你送花的是这位帅哥啊?”路过的同事又是惊讶又是羡慕,“我还以为是你老公呢!哎哟,你桃花旺死了哎!” 苏简安陷入沉默,苏亦承又说:“我这么告诉你吧,如果你是一个和我毫无关系的人,我也一点都不关心你的死活的话,我不会熬夜尽心尽力的照顾你。”
苏简安起身:“我去打个电话,你们慢慢吃。” “没什么,她这几天有事,让你也好好休息几天。”
她要赶在陆薄言来接她之前把花扔掉。 “小夕……”苏简安压低声音,“你和沈越川,还是不要太熟的好,他……”
他相信总有一天,苏简安会亲口对他说出那句话。 连质疑她喜欢江少恺,他也是故意而为之。
陆薄言亲自开车,黑色的轿车像一条游龙穿梭在马路上,不到四十分钟就停在了警察局门前。 他抿了抿唇角,换上新的床单,去次卧问洛小夕:“想吃什么?”
苏亦承洗干净碗出来,就看见洛小夕趴在沙发上,歪着脑袋看电视上《超模大赛》的重播,一边悠悠闲闲的晃着小腿,丝毫意识不到家里还有一个男人。 “也对。”唐玉兰高兴得合不拢嘴,“那妈来当总策划,替你坐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