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妈妈跟着她走进公寓，立即发出疑问。她开了爷爷的一辆旧车，六七年的车龄了，很普通的牌子。

她跟着程子同走回包厢，她走在前面一步，抬臂推开门，浑身马上一愣。程子同挑眉：“谁说我要管竞标的事。”

他认识那两个人，“程家公司的供应商，我代表程家跟他打过交道。”“一篇真假难辨的绯闻，影响力真能这么大？”

看样子，他是找到了。他脑海里浮现于靖杰说过的话，又转头往旁边的五斗柜瞧去。

她站到他前面，抬手严妍来到包厢外，经纪人已经在外等待了，见了她一把将她抓住，“你就磨蹭吧，还让投资人等你！”

直到她明确表示自己的兴趣在于当记者，而且拒绝进入商学院选择了新闻学院……现在想想，如果她对做生意有兴趣，现在会不会是另一番局面？这里是程奕鸣的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