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吟轻笑:“你不会以为她孩子的父亲是于辉吧?”
“她不会插手这个项目,我在公司给她安排一个职位,让人挑不出毛病也就是了。”
“三哥。”
闻言,符媛儿心头怒火忍不住往上窜,这是让人搬东西吗,这是让程子同难堪!
“这姑娘有脾气,换做一个性格柔弱的,也就白被欺负了。”
吐得一塌糊涂。
她还来拍车窗户,示意符媛儿将窗户打开。
“公司没了,最伤心的是你爷爷,公司是他一辈子的心血。”
当天近黄昏时,符媛儿看了一眼腕表,估计还有两小时能到镇上。
他怎么有脸问!
说着,她拿起桌上的保温饭盒便朝他脑袋上打去。
“爷爷生病在医院是不是?”她继续说道,“他要坚持收回,我就去医院闹,闹出洋相了让大家都知道,看爷爷还好意思把股份收回去吗!”
“怎么了?”程子同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。
简直就是莫名其妙。
符媛儿在沙发上呆坐了一会儿,她相信符碧凝说的话,如今爷爷除了将手中的符家股份卖出,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。
符媛儿垂下双眸,她也为爷爷伤心,她更伤心的是,爷爷出国之前也没跟她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