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李婶做的柠檬水,苏简安又把杯子放回去,和陆薄言说:“我想回房间。” 楼下,庞太太他们已经开台了,有两个位置空着,一个当然是唐玉兰的,见唐玉兰拉着苏简安下来,庞太太立即招手:“简安,过来过来。我跟你婆婆打了半辈子麻将,但还从来没跟你打过呢。”
她纠结的咬了咬唇:“苏亦承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 陆薄言好整以暇的勾了勾唇角:“怎么?害怕你会控制不住自己?”
然而用心并没有什么用,她不是差点毁了厨房,就是白白浪费了大好的食材。 “噢。”
“薄言,”唐玉兰的神色不知何时变得严肃起来,她缓缓开口,“我一直都知道你有事情瞒着我。今天当着你爸爸的面,你跟我保证,你没有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。” 就是这一刻,过山车启动,车子一出站就驶上了提升坡向上,又是一大波尖叫袭来。
不知道在走廊上站了多久,陆薄言又转身回去推开苏简安的房门,她果然已经睡着了,被子胡乱盖在身上,脸颊上还贴着几绺头发。 医生告诉他,世界上有一小部分人很特殊,他们中有的人只能在公交车上睡着,有的人只能在公园的长椅上睡着。建议他也去做一些新的尝试,找到另自己舒适的自然入睡的方法。或者回忆一下以前睡得比好的时候,是在哪儿睡的,怎么睡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