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他们则在隔壁的餐厅里等待。 临走之前,严妈还对她和秦乐的关系冷嘲热讽了一番,应该不会想到她是明修伐道,暗度陈仓。
祁雪纯立即神色一顿。 “那个人设计谋害我丈夫的证据。”
白唐若有所思,他转身看向窗外,“雪已经停了,等雪融化了,世间万物又会看得清清楚楚。” “他的家庭情况你了解吗?”祁雪纯问。
白唐沉默,思索着这件事是否与案情有关。 忽然,他的胳膊不知被什么撞了一下,杯子里的酒哗啦全泼在了严妍的领口下面。
老板娘连连点头:“好,好,都按祁小姐说的办。” 她到死也不会忘记那个侧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