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点点头。
“你说的监控视频在哪里？”他问，声音淡淡的，不带任何感情。
她看到车窗外倒退的路灯，想到两个问题。
见掩饰不住，严妍索性坐下了。
“我可以回家再跟你说吗？”
这对于需要掩盖野心的程子同来说，实在不是一个好的选择。
……
“是吗，你也好不到哪里去，”她可以狠狠反击，“要睡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。”
二人等电梯时，老董开口问道，“这位颜小姐，看上去柔弱，实则很有个性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没忘记他以前怎么对你的。”
然而，一天过去了，她几乎翻遍了程奕鸣公司同时段的视频，都没有找到。
“反正这件事我会继续跟进的，”她赶紧将自己的思绪拉回来，不让自己想太多，“程奕鸣和子卿的录音还在我这儿呢。”
像是感知到了什么，她才来到会场的边缘，季森卓忽然抬头朝这边看来。
不是说稍等吗，谁家的稍等是一个小时！
休息室安静了好久，终于响起程子同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