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辉诧异：“你说我吗？你觉得我能行？程子同不是说过让我离他远点？”

“什么情况？”严妍风风火火的推门走进家里。

对方回答：让程子同永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。

投影幕布徐徐展开，随着投影机亮起，一段监控视频开始播放。

“哼~”

这电话听着就知道是在说子吟的事。

嗯？

“她现在工作的报社是哪一家？”程子同问。

符媛儿心生怜悯，她知道严妍有些话没说……相比她踩到天台边上的那一下，程奕鸣对她的生死置之度外的态度，才更叫她难过寒心吧。

采访那些都是表面的，子吟这种人，心底深处的话不会随便说出来。

“今天这么早？”她一边上楼一边微笑着问。

季森卓不知道该怎么劝慰。

符媛儿回到房间，只见程子同坐在床上，脸上睡意很浓，但一双眼睛炯亮有神。

嗯，符媛儿忽然意识到，二十多年前，妈妈一定也是个鬼马精灵的少女吧。

“因为你跟他就是有关系啊。”季森卓回答得理所当然。

看他对段娜的作风，他确实是个喜欢用钱打发人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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