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停下脚步。

“你以前也是这么说的。”她忿忿的指责。

秘书接着说，“而且我一直觉得，程总心里有人。”

“你为什么不亲自将他送进去？”他质问。

“公司的事你不管了？”符爷爷问。

但这里显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。

季森卓哑然。

而他之所以和程子同还有生意往来，不也是因为生意之下，其实是很多靠工作拿薪水的员工吗。

他要这么说，那她倒是可以吃顿饭。

“让他们俩单独谈。”严妍本来想挣脱他的，但听到他这句话，也就罢了。

符爷爷不但经常带着少年出席各种会议，每年还有一笔钱资助他出国学习，直到他拿到奖学金自食其力。

“没什么，您吃饭了吗？”管家问。

当然，这是做给程家人看的。她说这样对接下来的计划有帮助。

但他指腹的温度摩挲在她脸上，弄得她有点痒，他还将脸凑得那么近，她的视线找不到焦点，只能落在他的嘴上……她以前怎么没发现，他的嘴看着很薄，其实形状很好看……

“……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，她连一个男朋友也没有。”符媛儿赶紧替严妍撇清。

为什么要将她拉进报恩的计划里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