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，站在楼梯边，静静看着严妍。

“也就是说，你和欧老之间的确存在矛盾？”

程老皱眉：“这件事上次不是已经说过了吗，他们卖出程家股份，跟程皓玟没关系。”

“主动来找程总的女人太多了，半小时前不也来了一个吗？”

他们来到二楼走廊，并未发现什么异常。

她来到洗手间洗了一把脸，刚抬头，陡然瞧见程皓玟站在身后。

“太太，”管家来到她身边，“有些人很害怕，无论如何也不肯在这里过夜。”

管家连连点头。

程老严肃的叹气：“同室操戈，咄咄逼人到了这个地步，这是程家的耻辱！”

祁雪纯急忙收回目光，她这个爱打量人的毛病，是在研修犯罪心理学时落下的。

“训练？”程奕鸣先是疑惑，随即想明白了。

“不知道，”小Q耸肩，“司俊风，公子哥嘛，没点争风吃醋的事情，人生是不完整的。”

“我可以的。”

严妍一愣，妈妈说得还没有这么详细，但在保姆的话里，妈妈能恢复正常完全是程奕鸣的功劳。

白雨拿盘子装了一只鸡腿给她，“这是烤熟的，没有多余的油脂。”

但她好开心，梦里她看到的，竟然是程奕鸣陪着她坐过山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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