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直坐在这里没动,我旁边的人……我确定也没出去过。”
话说间,听到他那边一阵敲键盘的霹雳吧啦声,很快找到了答案:“原来你准备和他结婚。”
他想起上一次,祁雪纯喝醉的情景。
这件事是有记录可查的,她倒要看看他还怎么狡辩。
他在A市,还能专程跑一趟开门?
程申儿没穿职业装,而是身着一条黑色露肩小礼裙,蓬蓬下摆只到膝盖处。
她记得管家的证词,他下午出去了一趟,五点多才回来。
没想到,程申儿竟然追上来。
祁雪纯:……
果然如他们所说,这里有赌局。
“爷爷,这个女人是什么人?”她问。
又说:
“要人命,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,哪一个更残忍?”祁雪纯反问。
祁雪纯惊愣的睁大双眼,赶紧伸手推他,他已将她放开。
他看了一眼时间,下午五点……有谁知道他今天休假,这个点找上门来。“你……”她心里琢磨着白唐起码还要半小时才能赶到。
律师冷着脸:“我的手续都是合理合法的,为什么不能带人走?”**
司妈对这个准儿媳是越来越满意,她对从内到外都娇滴滴的大小姐不感兴趣。众人微愣,原来这枚戒指的准主人,就是祁雪纯。
“祁警官,”程申儿从门边探出脑袋小声叫道:“你快进来躲一躲,我们离开这片海域,躲开他们就行了。”“破案是为了立功吗?”祁雪纯淡声问。
她心里有底了,再次来到客房门前,握住门把手准备推门进入。祁雪纯十分疑惑:“你怎么在这里?你又怎么认出是我?”
而包厢也和上次是同一间。“白队,你先听我慢慢说。”祁雪纯将事情始末都告诉了白唐,包括当时江田被捕时,似乎有话要跟祁雪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