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会扎针,一扎就扎到了符媛儿的心底。
为什么是秘密呢,因为账本做得很规范。
符妈妈沉默良久,才说道:“程子同用计之深……他对程家的恨,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不幸。”
“他是这里的股东之一。”严妍随口回答。
严妍暗中抹汗,刚才她还犹豫自己该怎么做,选择题这么快就到面前了吗。
“少爷这几天忙着公司的事。”管家回答。
皇上还会微服私访呢,她每次来都得全员出动。
她很小就学会一个道理,永远不要听别人说什么,而是要看对方做了什么。
“我猜测,”蒋律师想了想,“他是想要骗过程家。”
“这个,不够。”他看了一眼两人之间,比拳头还大的缝隙。
符媛儿犹豫了一下,忽然低声说道:“妈,你陪我演一场戏吧。”
瞬间舒服了很多。
于翎飞做律师的,一看姑娘的表情,大概能猜到姑娘做了什么心虚事。
“嗯!”一个忍耐的闷哼声响起。
“你就应该来个打铁趁热,让她知道,不是每个男人都那么好抢。”
不知不觉,她感觉眼睛发酸,一看时间原来她已经看了四个多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