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才那个不好的预感果然应验了。
响声过了好一阵,房门才被打开,露出子吟沉冷的脸。
“媛儿,怎么了?”符妈妈找了过来,一眼瞧见符媛儿苍白的脸色。
用心之险恶,简直是恶毒。
。
她再次来到甲板上。
符媛儿心头微叹,能在大清早弹这个曲子的,不是特别开心,就是伤心到极点。
“你没跟我爷爷乱说话吧?”她问。
顺其自然,多么无力,但又多么有用的词儿。
如此联想起来,不禁让人觉得恶心。
就讲了这么两句,一点实际内容也没有。
原来他对子吟不是偏袒,是故意而为之,不知他是从哪一件事开始怀疑子吟,然后借着她对子吟的怀疑,表演他对子吟的偏袒。
“我还有更好的办法吗?”她反问。
“好了,你们也上点心,社会版的业绩靠大家努力啊。”符媛儿说了几句鼓励的话,便跑出了报社。
符媛儿唯一有疑虑的是,“你走了,子吟怎么办?”
他似乎意有所指,难道她昨天在旋转木马对面偷窥的事,被他知道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