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,是在十一年前,有人告诉他,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
“十分钟前,程总还在这里的……”秘书可以对天发誓。
说完,符妈妈关上门出去了。
“子同哥哥。”子吟开心的迎上去。
他干嘛这么问,难道刚才他也一直站在她身后看烟花吗?
嗯,偷听是很恶劣的行为,但如果是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,恶劣程度是不是会降低一点。
这个回答可真让人特别惊讶。
“我的要求就是,”她盯住符媛儿,“马上跟程子同离婚。”
程子同蹲下来,伸手摘下她的游泳镜。
符媛儿沉默片刻,“好,我没有意见。”
是他力气很大,还是她又瘦了不少。
她还能说什么呢,只能希望他的计划顺利了。
如果他知道的话,他根本不会让她去。
“感觉怎么样?”符媛儿问道。
她猛地睁开眼,发现自己仍在会议室,但已到了程子同的怀中。
她回到房间,却没有入睡,而是关了灯,躲在窗户后面盯着花园里的情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