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,他手中的打包盒变成一种讽刺。 沈越川蹙起眉:“你接电话的时候,有没有暴露阿金的身份?”
沈越川很平静的把事情的始末告诉陆薄言,最后还做了个总结: 萧芸芸牢牢记着,一回公寓就催着沈越川休息。
唯一令她感到满足的,大概就是她能感觉到,一直到她睡着,沈越川还坐在床边陪着她。 她平时再怎么大大咧咧,对这张脸还是不免在意,在脸上留疤……大概没有女孩愿意让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的脸色风云骤变,然而还没来得及发泄,穆司爵已经风轻云淡的起床。 司机不由得问:“沈特助,怎么了?”
萧芸芸气呼呼的躺下去,止痛药已经起作用了,手上的疼痛有所缓解,她看了眼床边的沈越川,果断闭上眼睛。 “你猜对了。”沈越川坐到办公椅上,用一种掌权者的姿态坦然看着萧芸芸,“我想利用大叔离职的事情,让你产生负罪感,逼着你离开。没想到,你比我想象中更加没脸没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