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生气,别生气,司家脸面重要!”司妈赶紧小声劝慰。
“不是遗嘱,”欧大神色间掠过一抹尴尬,“我想跟爷爷谈的是其他事情,是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没有去二楼。”
于是她大着胆子拉祁雪纯上前,“程总,这位就是我跟您说的布莱曼了。”
“把饭菜放到门外是不是他的主意?”
匆匆的脚步声响起,祁妈立即回头,见是儿子祁雪川走进来,她眼里浮起一丝希望。
祁雪纯懒得听下去了,反正就是无限制的纵容嘛。
既能被祁雪纯放过,又可以收钱,他们当然愿意。
程申儿点头,和司俊风从树林里九死一生后,她特地去学过。
祁雪纯冷笑,“我不信女秘书敢擅自做主,故意发一个错误的定位给我。”
“你犹豫了!”程申儿捕捉到他的怔忪,“你对我的承诺根本就做不到,以前做不到,以后也做不到!”
祁雪纯依旧神色淡定:“你用词小心点,诽谤是有罪的。”
“那么多人都听他的?”
“案发当天不就把凶手抓获了吗,是那个女的,听说还是个警察。”
她不禁一阵厌烦,看来司俊风说的事是真的,但她很抗拒跟他处在同一个空间。
只是,顶着“司家准儿媳”这个头衔办案,多少有点尴尬。
她从他怀中站起来,“你慢慢想吧,我先回去面对程申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