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秘书的表情由紧张转为惊愕，再转至无奈。“丫头，你问我的事情，我好像回忆起一点了，”司爷爷眯起双眼，“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”

“闹够了，就输入管理员密码。”她催促。“哎哟，哎哟，我不知道，哎哟……”

“主任，我们想和小沫单独谈谈。”祁雪纯说道。半小时快到，她准备再去审一次。

“C国。”司俊风下车，只见她半趴在车头，本来她每天冲在破案一线，多少有点女汉子的劲头。

再看一遍刚才祁雪纯让他查的资料，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，和一个十七岁的少年。程申儿恼怒：“你在笑话我？”

“找着了怎么说？”她主动套近乎，又带来一杯酒，动机不纯。祁雪纯在心里分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