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的问题带着一点玩味的语气，听不出真假。威尔斯转身走到一旁的沙发内坐下，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颗被人从身体里取出的子弹。

莫斯小姐没想到唐甜甜会这么问，但也镇定地回答说，“威尔斯先生和查理夫人之间，只是一个继母和继子之间该有的样子。”“公爵刚走。”

一个信封从门缝被丢了出来，正砸在唐甜甜的脚边。唐甜甜怔了怔，忙跑上前，威尔斯转头见她过来抢手机，把手举高，唐甜甜在他面前蹦哒了一下，那是完全够不到。

萧芸芸不知道唐甜甜这时候还能语气轻松地说出这番话，可她笑不出来，唐甜甜把花洒的喷头取下来塞进萧芸芸手里，“我一出去你就把门锁上，等我回来我会喊你。我跑得快，你就在这儿等着我，千万别沈越川的额头冒出细汗，这种时候喊停，可是比一开始拒绝还来得要命。

威尔斯的脚步定了定，这才看向客厅沙发内的艾米莉，“你让特丽丝帮你做了什么？”浴室的门是玻璃做的，不堪一击，唐甜甜看到磨砂的玻璃上透出的忽远忽近的黑影。

陆薄言眉头微动，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艾米莉意识模糊，思绪混乱，一边和空气干杯，一边胡言乱语不知道说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