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,符媛儿起码已经在脑海里想过了几十种办法,但都需要跟A市的人联系,所以都被她推翻了。 符媛儿新奇的看他一眼,忽然噗嗤一声笑了,“程子同,原来你也会讲笑话。”
“你们好几天不见人影,我在家里待着无聊,所以来找你们。”子吟开心的回答。 她不明白,如果她对他不过是可有可无,他为什么不同意离婚?
回到房间后,她也顾不上洗澡了,就简单的洗漱了一番,然后抱上一床薄被,躺到了沙发上。 符媛儿忍不住“扑哧”笑出声,她这意思,子同哥哥不是男人嘛。
他为什么想要替她抹掉? 符媛儿也站起来,堵住她的去路,“子吟,不如你再回想一下,那只小兔子究竟是被谁宰的?”
“媛儿,你和子同在搞什么,”符妈妈叫住她,“听说子同竞标失败,其中没你什么事吧?” “你上楼来拿个东西,你一个人就可以,别让子同再跑一趟。”爷爷特意嘱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