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……”沈越川摇摇头,叹着气挥了一杆。
“没什么。”苏简安很随意的直视着陆薄言,“我就是想用个特别的方法把你叫醒。”
接下来的日子里,恐怕不是苏简安依赖他,而是他依赖苏简安了,一旦家里的空气没有了她的味道,他或许会连怎么度过漫漫长夜都不知道。
洛小夕一把推开苏亦承,转身跑回了宴会厅。
苏亦承怒了:“我不插手,你就把自己的号码留给他了是不是?”
江少恺“嘶”了声,突然捂住了苏简安的嘴巴:“闫队,我们什么时候出发?”
老洛“哎哟”了一声,“你赶紧上去洗洗,那什么香水味你老爹闻不习惯。真是,那明明是鬼佬用来遮体臭的东西,被你们这些人天天用来呛我们这些老东西。”
“你怎么了?”她离开苏亦承,看见他的眉头蹙得更深,她也更紧张了。
从窗户吹进来的凉风,苏亦承双唇的温度,他的呼吸,他的每一次轻吮浅吸,他试图撬开她的牙关……
苏简安摆摆手,示意她没事,揉着太阳穴说:“应该是刚才那杯酒。”后劲上来了。
“什么意思啊?”苏简安无解的望着天花板,“哥,你说陆薄言为什么要这么做?他明明可以不管我这个大麻烦的。”
“我只是还没想好。”陆薄言缓缓的说,“我没想到你会去,没想好怎么和你打招呼,没想好怎么面对你,所以我才会走。”
苏亦承刚想说什么,敲门声却在这时响了起来,护士端着托盘走进来:“陆太太,我给你量一下|体温。”
闻言,男人微微扬起唇角,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。
“你和她们不一样。”苏亦承突然说。他的拇指抚上洛小夕的唇,按了按被他咬出来的那个小印子。
陆薄言挂了电话后,苏简安向他借手机,把刑队长歇下来的餐厅地址发给沈越川,还手机时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