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婆闭上眼睛,无力的点点头,“他说要买我们的房子,还说看在你爸爸的面子上给我们高价。谁稀罕他的臭钱!更何况那是我们的祖屋,怎么能卖掉?外婆活不了多久了,什么都没给你留下,总要给你留一个容身之所的。” 苏简安长长的吁了口气:“没事,幸好不是什么危险品。”
陆薄言上车,黑色的轿车很快驶出苏简安的视线范围。 苏简安双颊泛红,还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目光里充满了不甘和愤懑。
他问的是她的身手。 “在想点事情。”苏简安笑着下车,把车钥匙交给徐伯让他帮忙停车,径直走回屋。
碍于身份,太贵的餐厅他们不能去,而且那些餐厅都需要提前预约,几个人拿着手机搜索了半天也决定不出去哪儿,最后是苏简安出主意:“去老城区吧,吃火锅。吃完了还可以在老城区逛一逛。” 令同事意外的是,他们是一起离开警局的。按理说,风头吹得正起劲的时候,为了避嫌,他们怎么也应该分开一前一后的走。
苏简安放任自己沉浸在这种幸福满足里,吃饱后,挽着陆薄言散步回酒店。 吐了一天,不止是胃,其实连喉咙都很难受,吞咽对苏简安来说极其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