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开她的手,拇指在她的脸上来回拭擦。 “对不起……”她垂下头,“我不是……”
苏简安的眉头越皱越深,对凶手的恨意慢慢掩盖了早上所有的情绪波动,她主动要求跟这个案子。 至少,她以后的人生会因为有深夜被陆薄言牵着走的记忆而不空泛。
说完她就溜了,去临时宿舍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,出来时碰上江少恺,告诉他:“我先走了。” “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来这儿。”苏简安边打量着街景边说,“以前这条街上有一个老裁缝,做的旗袍特别好看。我妈妈喜欢穿旗袍,都在老裁缝那儿定制。哎,你小时候也在A市啊,来过这儿没有?”
陆薄言把苏简安带进了一家临河的餐厅。 十一点多,一架私人飞机在市局的上空轰鸣着缓缓降落在停机坪上,白色的私人飞机停在几架黑色的警用直升机里,略显违和。
沈越川注意到苏简安,从办公室里出来:“来了啊。” 至少,她以后的人生会因为有深夜被陆薄言牵着走的记忆而不空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