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很快就被安排住进了病房,随行的两名警员在病房外看守,虽然知道苏简安不会跑,但他们还是站得笔直,尽职尽责。 在学校、在解剖室里,她早就闻惯了比血腥味更难闻的味道了,为什么突然这么敏|感?
凌晨三点,陆薄言才睡下不久,房门突然被敲响,伴随着徐伯焦急的声音:“少爷,少爷!” 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昨天晚上有胆子偷亲我,现在看一眼都不敢?”
两天后,洛妈妈的情况完全稳定下来,从监护病房转入了普通病房。 走出警察局,苏简安以为要等一会才能等到陆薄言来,但没想到钱叔的车已经停在警局门口了,她走过去,钱叔说:“刚才越川给我打电话,说少爷要加班,让我来接你回家。”
苏简安本来没心情,但还是挤出一抹微笑:“好。” 看见这些夹在赞美声中的评论,她自然愤懑难平,拨通康瑞城的电话:“你到底什么时候出手?”
“你不也没睡吗……”洛小夕趴到床上,声音闷闷的,“你今天又加班了啊?” 洛小夕回来后,他的睡眠基本恢复了正常,睡下后通常一觉到天亮,但今晚不知道为什么,很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