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,不会让你白帮忙。”苏亦承笑了笑,毫不犹豫的出卖了苏简安,“简安有一个很大的秘密,跟你有关。三个月后如果你还没有发现,我会告诉你。”
是陆薄言,她知道。
“……你请得到假吗?”苏简安的声音低低的,“出来一下。”
老人的腰有些佝偻,看个子高大的陆薄言很是些吃力,苏简安正想扶她坐下来,陆薄言已经比她先一步伸出手,脸上有一抹浅浅的笑:“奶奶,你先坐。”
简安的倔强是不动声色的,就像案子破不掉的时候,她不会抓狂摔键盘、不会坐在座位上掩着面叹气,她只会冷静的从头来过,用实验和分析找到新的突破口,直到案子真相大白,直到她可以松一口。
她回座位上打开电脑,故作淡定的继续写报告,实际上满脑子都是陆薄言陆薄言陆薄言……
陆薄言按了呼叫铃,护士进来替苏简安拔了针头:“休息一下不累的话,就可以走了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:“我没生病。”
陆薄言不动声色地给了苏简安一个眼神,意思是:不要太过分。
她觉得挂在悬崖边的那个自己要松手了,坠落就坠落,万劫不复就万劫不复吧。
“你好。”苏简安礼貌地和对方打过招呼,陆薄言示意她坐下,随后叫来了服务员。
“咦?陆太太”突然,一个记者话锋一转,“您的钻石项链和戒指,是用陆先生四个月前买下的那颗钻石打造的吗?”
这可不可以算是奇迹一样的巧合?
陆薄言出去后,苏简安主动问:“滕叔,您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?”
她挂了电话:“钱叔,去衡远路的‘缪斯’酒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