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笑着,对她的怒气视而不见,“如果是平常,住几天倒也没什么,但我和司俊风是新婚,你住在这儿的确有点不方便。”
但她没想到,司俊风也在接触美华,这是为什么呢?
“白队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”祁雪纯抿唇,“下属来跟你汇报思想工作,你怎么能拒之门外呢?”
当目光触及到门上的大锁,她冰冷的眸子里浮现一丝恶毒和不耐。
司俊风沉默片刻,忽然说道:“孙教授,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,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?”
但这枚戒指,足够换十几辆这样的跑车。
身形一晃,她明白了,他那样做,是为了给祁家面子。
但背地里却将这事告诉了祁妈,又通过祁妈来给祁雪纯施压。
很快电话记录被发过来,不但助理打了电话,祁雪纯也打了好几个,但他的手机上却没有显示。
回来时一看,祁雪纯已经用碘伏给伤口止血消毒,然后撕一块纱布,再粘上几道胶布,伤口便包扎好了。
“不知道的,还以为我舍不得给你喝,你才晕倒的。”司俊风戏谑的勾唇。
原来主任比她想到的做得更多。
有关杜明的回忆一下子浮上脑海。
“这件事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,”白唐敛起笑意,“解决的关键在于司俊风。”
“太太说得对!”保姆特别听祁雪纯的话,回身便给程申儿倒了一满杯,“这是我为太太单独准备的,你想喝就多给你一点。”
她不禁微怔,随即明白刚才那是他的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