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什么时候可以转到普通病房？”严妍问。

“你别激动，学长，”祁雪纯深吸一口气，“就算吴瑞安有那种心思又怎么样，你应该相信严姐。”

严妍是十二点五十到的酒店门口，等到一点十分，也不见新助理的踪影。

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
以前他会粗鲁武断的将她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，不容她反驳。

白唐点头，“也就是说，这件案子的发生时间不太可能是白天。”

祁雪纯不加理会，忽然，她蹲下来，手指往门缝处一扫。

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浮现一丝笑意，“妍嫂，你别担心，我没事，我就是改变了主意而已。”

公寓里处处都是他的味道，淡淡清香，初闻时若有若无，久了却有点上头。

“有事说事，没事请你离开。”司俊风不为所动。

垃圾袋里各种垃圾都有，而这张废弃的电话卡，是掩在半根没吃完的香蕉里的。

严妍怔然，她没想到，妈妈能亲口提起这个。

“原来你和程家少爷也有私交。”紧接着，一个清冷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你办到答应我的事，我也会办好答应你的事。”

说完她便抬步离去，朱莉都来不及问一声，她怎么不等程总……

“之前说你和程奕鸣是校友，我完全没想到你的专业和他完全不同。”严妍感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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