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说的不是这个，她想知道的是，“你是不是经常让子吟干这种事？”

“不管穆司神是什么态度对你，但是在那些女人眼里，你就是她们的情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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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，为了程序不惜搭上自己？”程子同语调虽淡，但反驳却是如此有力。

符媛儿抿了抿唇，“很晚了，你快休息吧，我陪着你，等你睡着了再走。”

不只如此，之后来的几个公司老板，也都带着各自的老婆。

“你和程子同的婚姻是怎么回事，我们都知道，”季妈妈接着说，“只要小卓愿意，我不会介意你这段过去。”

睁眼瞧去，他双眼发红，目光散乱，身形连带着脚步都是乱的。

“程木樱，你别胡说八道！”符媛儿赶紧喝止。

“道歉。”

“你……”符媛儿不得不说，她这话还有几分道理。

有快乐就够了。

符媛儿对这个不太懂，和很多不太懂的人一样，全凭首饰的颜值决定自己的喜好。

“你不是吧，”符媛儿撇嘴，“你现在这模样，像是能去试镜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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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心头多少有点愧疚，妈妈一心希望她幸福，她却骗了妈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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