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心头一沉，想必齐茉茉是知道她和程奕鸣的关系。透过玻璃窗，她瞧见警察将程家花园内外封锁。

“是不是有事？”他问。“我被人打晕了，刚才醒过来……发生了什么事我根本不知道……”管家分辩。

“也就是说，你和欧老之间的确存在矛盾？”严妍登时心头畅快不少，她等的不就是此刻。

！”她推开他，抓起衣服往浴室跑去。“不想她死就闭嘴！”男人低喝一声，抓着程申儿快步挪到窗户前。

祁雪纯不动声色，挪至白唐身边，汇报这个情况。“很简单，让她养成习惯。”

“我……”她在大桌子的边上找了一块空地，倚在边上，说出了那段沉痛的往事。“你来了，”严妍问，“怎么回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