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纯,祁警官……”阿斯往门上踢了几脚,然而门锁纹丝不动。
祁雪纯也不恼,问道:“你和我爸想我做什么?”
“我承认奕鸣没你活不下去,但他跟你在一起……结果你也看到了。”
她的大脑既一团混乱又一片空白,不知该往哪里去,不知不觉,到了程申儿练舞的舞蹈室。
“你刚才想说什么?程奕鸣不让你说的话是什么?”严妍开门见山的问。
她心里泛起一阵感动,他愿意为她改变,比说多少次爱她更让她欢喜。
“我……”她在大桌子的边上找了一块空地,倚在边上,说出了那段沉痛的往事。
极度的安静像一只张开大嘴的怪兽,一点点将她吞噬。
“这两天病人情况还不错,如果一周后情况稳定,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。”护士回答。
几个小时前,他还一脸坏笑的逗她,可现在,他就那样躺着一动不动,对她的眼泪和痛苦无动于衷。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,亲身参与审问,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两人赶到民宿,严妈独自在门口焦急等待着。
“我准你以后可以经常顶嘴,”他在她耳边呢喃,“我可以经常惩罚你。”
他想让她继续赖在这里啊。
“妍妍,我的人查清楚了,你说的贾小姐背后有人,”他灵机一动转开话题,“只要找出这个人是谁,就能知道他们究竟想干什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