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 “砰”的一声，她被压在了他的车身上，后背撞得发疼。

司俊风皱眉，他让女秘书通知了祁雪纯，难道她没收到通知？ 腾管家停了手，露出姨母般的微笑。

司俊风心头一震，猛地睁开眼。 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叫住她，“你爱上司总了吗？”

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，此时此刻，祁雪纯在干什么？ 人生是那么艰难，有时候，不经意的一个小念头，就足以改变整个人生轨迹。

“我有办法。”他丢出一句话。 “蓝岛为什么不能上去？”她问。

她很少流露这种大小姐不讲理的做派，司俊风觉得别有一番风味……比起她冷静理智分析案情的时候，他发现自己反而更喜欢此刻的她。 祁雪纯看他一眼，心想，他故意点这两个菜，打脸的方式挺特别啊。

“你多休息吧，再见。”祁雪纯转身离开，干脆利落。 “哟，我们的劳模不休假，又跑来上班了，”宫警官和阿斯走在一起，微笑着调侃道：“可这两天队里没有棘手的案子让你发挥啊。”

程申儿脸色变换，快速冷静下来，意识到自己刚才太冲动了点。 美华就在她们身边站着呢……

“咣当！”茶壶落地的声音。 司俊风紧紧抿唇，“蓝岛上有她男朋友被害的线索，我不想让她去查，不想让她伤心。”

祁雪纯感觉很荒谬，他们堂而皇之的用古老陈旧的观念，来干涉小辈的生活。 “你哀叹的是我姑妈，还是杜明？”司俊风问。

祁雪纯怒瞪着他，一时语塞。 她要求司俊风的事，他一件也没做到。

却见司俊风来到车外，却没有马上上车。 “什么？江田约你见面？”白唐听得有点懵，“他既然找警察，为什么不来局里自首？”

“太太，”助理见她脸色不好，试探着说道：“聚会的时间和地点，司总是让女秘书通知您的。” 祁雪纯：……

祁雪纯一愣，“我一路走过来，路过了很多房子……” 然而找了好些个相似的身影，都不是祁雪纯。

“是我让他来的，你要开除我吗？”莫子楠缓步上前。 “别说了！我同意！”司俊风不再试图抗议。

阵急促慌张的脚步声跑进小会客室，保姆惊慌失措，脸上毫无血色。 “……公司最近的案子？”面对她的询问，法务部同事十分热络。

“走开！”她羞愤的推开他，转身跑了。 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，但惹不起程申儿，所以还是照做。

“我刚看到他的聊天软件里有一个头像很像尤娜。”她躲进浴室，放着水声才敢跟社友交流，“也许我可以在他的聊天软件里找到我想要的东西。” 祁雪纯眸光一动：“你为什么不相信？”

原来如此。 程申儿躲在祁雪纯旁边，相比之下，她面前就是空荡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