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确定的人选不是严妍，她此举是往严妍伤口上撒盐。他一定是摆弄设备的时候，才暗中将导演他们叫过来。

“我以前挺好奇的，但现在这个对我来说不重要。”她了解她的弟弟，只有缺钱的时候才会出现在A市。

喝酒是因为渴了。符媛儿看向她，唇角抹出一缕冷笑：“说实话，我没打算这样做的，但你提醒了我，这是一个往你心里扎刀子的好办法！”

严妍为了皮肤着想，早就戒了辣椒，严格控制甜点了。符媛儿摇头，“当然了，如果他想干掉我们，也要看看我们会不会那么听话。”

“……合伙人怎么样？”这是她唯三能想到的身份了。说完，他转身离去。

她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程奕鸣，才发现他的后脑勺其实很圆，除了刘海外，其他地方的头发都很短，而且看着每一根头发都很干净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。忽然，她瞧见拐角处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斜倚在墙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