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粹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学会的?
不同的是苏简安和陆薄言。
“什么享受啊!”洛小夕不知道躲在哪里打电话,声音压得极低,“我总觉得苏亦承今天怪怪的。”
苏简安试着动了动,立即被陆薄言压住了:“简安,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想……嗯?”
今天晚上,也许是最后一个晚上了。
“呃……”所有的窃喜和准备好的调侃都卡在了苏简安的喉咙里,她看着陆薄言,目光开始无措的闪躲起来。
她长长的睫毛垂下来,连呼吸都安静得过分,像要一直这样沉睡下去。
“要怪,就怪你嫁的人姓陆。”康瑞城冷冷的说,“全天下,我最恨姓陆的人!”
洛小夕穿着高跟鞋,逛了没多久就累了,拉着苏亦承进了临河的一家茶馆。
现在想想,当时的自以为是简直幼稚得可笑。
苏亦承皱了皱眉:“什么?”
然而没人知道她是真的喜欢打麻将,还是只是在打麻将时怀念过去。
想象了一下苏简安可怜兮兮的样子,苏媛媛也笑了。
“这个我暂时还没争取到。”洛小夕双手撑着下巴,卖了一会儿神秘,把这两天和苏亦承的种种全都告诉了苏简安。
前几次他在车上这样抱着她,都是说他很累。
如果陆薄言已经厌恶了她,厌恶了这样的婚姻生活,不想再看见她,那么,她选择放手给他自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