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咬唇,“我……我只是有一点不开心的私事。” 他仍将纱布上浸了酒精,给她擦拭脸颊的鲜血。
只是她的喜欢跟司俊风没什么关系。 “妈,我上楼去休息了。”
的确,“生不如死”也是一种折磨。 “死三八!”
“杨婶,你别忙了,”他微微睁开眼,“你今天也伤得不轻,早点休息吧。” 原来这就是他一直想对祁雪纯说的话。
司俊风说得没错,他满手的老茧不是白来的。 “钉钉子你不会出个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