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来过小卓的病房，他是一个人来的，说想和小卓单独谈几句。

“如果你不说实话，我不介意这样一整晚。”

离开A市，就等于脱离他的掌控。

程子同没有多看她一眼，抓着符媛儿的手转身就走。

吃着吃着，她瞧见程子同吃得也挺欢实，“你一直在等我，也没吃吗？”她疑惑的问。

“既然这样，那你就不用把一个小丫头挂在心上了。她是来谈项目的，她要和你有意思，你可以和她玩玩，要是没那意思，就算了呗。”

符媛儿一愣，有点被他吓到了。

程子同眼底浮现一抹局促，仿佛心底的秘密被人发现。

“请你别说了行吗，我听着有点想吐。”

这个秘书还是很会圆场的。

“我听说她被人保释出来了，”符媛儿轻笑，“你知道保释她的人是谁吗？”

符媛儿摇头，“我现在的身份是程太太，我能有什么想法？”

见了她，符爷爷严肃的皱眉：“媛儿你跑什么，程子同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。”

他不能再看下去了，因为同样的事，他不能要求她一天做两次……

子吟愣了一下，接着点头：“我一直在吃药。”

陡然见到地上的鲜血，秘书也有点害怕，脚步不由地往后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