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以。祁父一直在拨打祁雪纯电话，这次终于有人接通了：“爸，队里有事我先走了，回头再跟你说。”

“我不是笼子里的鸟，也不是你豢养的宠物，以前不是，以后也不会是。”程俊来夫妇疑惑的迎上。

那帮人说不定在这里装了摄像头也说不定。祁雪纯找来一把铁锹，工具箱里已经没有锤子了，她准备拿铁锹沿着司俊风凿开的痕迹继续撬，能帮一点算一点。

众人一凛，觉得程皓玟似乎也没说错。严妍举起酒杯：“程奕鸣，祝我新戏愉快啊！”

“怎么淋成这样！”他眉间一恼，“不打车？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？朱莉是干嘛的？”程奕鸣目光闪烁，似有千言万语要说，却见严妍摇头：“你什么都不要说，我都明白。”

“小妍，你起床了吗？”妈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，“下楼来吃饭吧。”她才不会相信他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