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她知道,只是幻想而已。她也一度认为,自己只能幻想。
“喂?”沈越川疑惑地问,“有没有在听啊?”
苏简安在公司呆过两天,知道陆氏上下的人其实都有些忌惮陆薄言,因为他实在不是那种好相处的上司,沉着脸的时候比谁都可怕。
陆薄言怎么听“跟你没关系”几个字都觉得刺耳,冷冷地问:“你不怕死?”
等他出来跟他商量一下好了。
苏简安突然想起陆薄言赶来时的样子,那短短的一个片刻里,他没了一贯的优雅从容,眸底布着焦灼,应该……是担心她吧。
她像受了委屈的小动物,软软的靠在他怀里,埋怨他时带着可怜的鼻音,陆薄言知道她肯定又眼红了,也知道她说的不是真心话,只是像呵护着一个孩子一样抱着她:“没关系,我喜欢你就够了。”
被他吻过的眉心微微发着烫。
陆薄言拥着苏简安踏上红毯走进酒店,依然有镁光灯在闪烁,相机的“咔嚓”声也是几乎不停。
“人傻好骗呗。”
“我也是和朋友一起来的。”男人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卡座,那里坐着一个穿着白衬衫,颇为养眼的男人,“不如,让你的朋友和我朋友也认识一下,我们几个人一起坐下来聊聊?”
苏简安也琢磨不出陆薄言是不是不高兴了,嗫嚅着说:“你当时在忙嘛,我……我不想打扰你啊。”
“他应该在忙,不要打扰他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到了自己上去找他就好。”
苏简安求助餐厅的服务员,对方竟然脱口而出叫她陆太太:“你进卫生间去等我,我去给你拿。”
哎?这是什么意思?他们想要过一辈子,也要陆薄言不讨厌她才行啊。
然而,陆薄言非但没有松开她,反而将她压在了身下。